“活泼是原罪吗?”我冷笑,“我和你结婚后,吃过抗抑郁的药你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他怔住。
“裴勋,”我将他的手冷漠地拂下来,“其实我如今看得很清,你心里有没有我你自己清楚的很,你也不必再在我面前演什么夫妻感情戏码,我既不会纠缠也不会闹,会主动离开裴家的。”
“过去五年,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,你救过我爷爷的命,就当我是替他报恩吧。”
“至于财产分配,裴家的钱我不会要一分,你随便拟协议就好。”
说罢,我转身就要回屋。
谁知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他愣愣地看着我,“什么主动离开?什么财产分配?”
“这还不明白吗?”我一字一句,“我对你去陪白黎红黎都没意见,因为我打算和你离婚了。”
“你别和小孩子一样行不行。”他掐了掐眉心,“我知道你最近可能有些情绪,但她是个病人,你一向懂事,怎么现在连个病人都容不下?”
“你不懂吗?那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简溪,”他的眉眼中透着失望,“你非要因为这个,在这种时候和我吵架吗?”
“你就这么冷血?你的同情心和同心呢?”
我真是气笑了。
也许就是因为他五年日复一日的PU,我才会傻傻的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,是自己做的不好。
可不懂的明明是他。
把婚姻当儿戏的,也明明是他。
愤怒和长久积压的酸涩一股脑涌上心头。
“裴勋,”我甩开他的手,冷声,“我不是闹着玩。”
“我要和你离婚,是真的。”
这时,门铃突然响了。
裴勋皱眉,走过去开了门,却突然被一个人扑了个满怀。
“阿勋!阿勋我好害怕!”白黎死死地抱住他,“我不想一个人住,我求你了,你让我和你一起住吧好不好?”
“我不想离开你,”她哭得满脸都是泪,“你,你让我住在你家好不好……”
裴勋愣住,竟转头看我。
像在征求同意。
白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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